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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瞪了我一眼,想要训我又没有说出口。
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怀里后,我在她耳边说:“妈妈,刚才真舒服。”
“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“但是,”我把她的手拉过来又放在我的肉棒上,“我又硬了。”
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:“忍着吧。今天都把子弹打光了,明天怎么办?”
“好吧。睡觉。”我放弃了再射一炮的念头,老老实实地搂着妈妈睡觉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妈妈就带我去善姻寺还愿,她出钱给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,并在寺内修桥补路。昨天跟她一起出海的人也都给了钱。
我对她说:“这两天真是花钱如流水。我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。您怎么样?”
“钱还可以再赚,最重要的是,想要做的事都办成了。”她冷静地看着善姻寺里来来往往的香客,又恢复了高冷清雅的范儿。
“您的面馆怎么办?”
“办理一下注册登记就行了,让秘书小韩去处理吧。你的船呢?”
“租给修配厂了。正好他们用得上。”
妈妈把那两个石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看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哎呀,忘了让大师给北北算一卦了。”
“您怎么还想算卦?他顶多是会察言观色,反应比较快,最多是有点特异功能。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神鬼之说并不可信,但是,老祖宗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“是的,人们大多数时候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寄托,有寄托总比没寄托好。”
“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相信的。”
“哪些话?”
“比如,他说咱俩前世是夫妻,还有,他说咱们有夫妻相。”妈妈认真地说。
“嗯,是挺准。”
“我真想让他算一算,看看咱俩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肯定是郎才女貌,举案齐眉。估计是您死皮赖脸追的我,我被您缠得没办法就答应了。”
“去你的,自以为是块香饽饽吧。”
“因为前一世是您纠缠我,所以这一世就变成了我纠缠您。但是结局都是一样的,就是咱们结成夫妻了。”
“结成夫妻?恐怕还要再等一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。上次你喝醉了,在我车上说的话,你还记得吗?”
“我不记得了,你们都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当时说,要跟我和依依,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。你还说,三人行,必有我妻。”
我吃惊得张大了嘴:“我是那样说的吗?太大胆了。当时您没拦着我吗?”
“所以后来把你的嘴堵上了。我觉得这可能是你的真实想法,就是三个人一起生活。”
“那……都是喝醉以后说的话。”
“哼,大师说得果然没错,你命犯桃花,注定要到处拈花惹草。瞧瞧,你勾引的女人还少吗,安诺就不算了,现在丈母娘你也亲上了,那个杜晶芸更和你眉来眼去。”
“您不是说,杜晶芸不会对我有企图吗?”
“杜晶芸现在对你没企图,不代表将来对你没企图。我看她深藏不露,早晚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。”
“那好吧,我尽量离她远一点。”
“咱们走吧,别在寺院里说这些事了。”
回到海滩,看见游客们依然在那块大的“姻缘石”上爬上爬下,拍照祈福者络绎不绝,算命的凉棚下面也是客似云来,再度排成长队,只有大胖的位置空空如也。我和妈妈都苦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关于命运,人们总是希望知道得太多,却又不希望得知不理想的结果,这种矛盾的心理,一直贯穿于每个人的心中。
下午,我们的事情基本处理完毕,开始坐船往回返。这次我们选了一个单间,环境非常清净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随着船只的高速航行,同心岛越来越远,并逐渐变成一个黑点。看着窗外滚滚而去的海水,妈妈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绪中,我也若有所思。
过了一会儿,我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,问了同样的一句话:“结成夫妻的事怎么办?”
“是呀,”我叹了口气,“大胖说的第一条和第三条都好办,唯独第二条,太棘手了。”
妈妈看看我,没有说话。
“做假结婚证倒是不难,”我试探性地说,“要不,我去试一下?”
“我昨天找你的时候,在海上已经许过愿了,要重塑善姻寺,和你结为真正的夫妻,怎么能出尔反尔?”
“妈妈,许愿这个事,信则有,不信则无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有老天爷盯着呢。”妈妈不满地说。
“唉,老天爷那么忙,每天日理万机,哪有工夫盯着咱俩的事?”
“你不要自欺欺人了,昨天大师不是说了么,不要欺天,更不要欺人。”
“这样吧,咱俩找个地方办个西式婚礼,也算是结婚了,行吗?”
“行呀,”妈妈点点头,“不过,咱俩必须得结成正式的夫妻。”
这下我又没咒念了:“您是说,要有一张正式的结婚证?”
“对呀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妈妈非常认真地对我说。
“不就是一张纸吗?只要咱们真心相爱、白头偕老,结婚证只是个形式而已。”